我看你脑子才有病吧！

涂思不说话还好，一说话，所有人的注意力边到了涂思的身上。

看着这么多的目光，涂思还怪不好意思的，把自己嘴边的一口薯片给咽下去，给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。

“思思姐，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？昨天晚上睡觉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！”

司灰委屈巴巴看着涂思，将自己可怜的目光投递给了在场的所有人。

但是在场的除了季暖暖之外，就像是瞎了一样，对司灰的注视没有一点点的表情变化。

甚至季海还讲马上就要冲出去安慰司灰的季暖暖给拉到了身后面，看着司灰一脸的警惕。

之前的时候是因为程亚程医生说要稍安勿躁，为了不打草惊蛇，所以自己也就得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表情还有行为不要太过于明显，让对方给察觉出来。

但是看样子现在是说开了，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好注意的了，直接就将自己家的宝贝女儿给保护好了。

毕竟这里面，就自己女孩白的跟一张纸一样，太好骗了。

这不是，对面的就靠着一张白嫩的小脸还有可怜巴巴的小眼神，自己的女儿竟然就相信了对方的鬼话。

“爸，你怎么拦着我，你们肯定是对小灰灰有什么无解，他都那么可怜了，从小就被欺凌，现在好不容易活下来了，我们应该相信他的！”

“暖暖你太单纯了，你没听到刚刚他说的话吗，一个动不动就把杀人放在嘴边上的人，能是什么良善的吗？”

季海压低了声音跟季暖暖说道。

季暖暖一愣，脑子里不由得就浮现出了刚刚司灰说的话。

“难不成是因为这个人的出现，那我把他杀了，是不是就能比恩成之前的样子了？”

刚刚自己还没有仔细的去听对方说了什么，现在自己的老爸一提醒，对方说的话瞬间就清晰了起来。

那个少年当时说杀人的时候，是怎么一个表情来着？

对就是像是现在一样的，一样的微笑，带着一点点的无辜还有干净。

季暖暖张了张口，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话来，因为她实在是想不出来，自己怎么喂这个少年去解释，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情。

季暖暖在啊看看周围的几个人，也没有一个替司灰说话的，就连刚开始吧实惠拉进来的承压，此刻都是一副看戏的表情，季暖暖突然就懂了。

明白了什么情况的季暖暖不再说什么看看对方怎么可怜了，说不定之前的经历都是对方胡扯的呢。

看到就连季暖暖的表情都变了之后，司灰好像是没有了什么性质，笑容也淡了几分，重新看向赵武。

“我跟孙军的事情是我们的事情，但是，基地里面的人，哪一个出手帮助过我，一个都没有，她就那么死在我面前，死在你们面前，你们的心里，可曾有一点点的可怜，可能想为她说过一句话吗？”

司灰看着对面的赵武，看着赵武张张嘴也没有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，不由地冷笑一声。

华北基地里面的人，所有的人，一个都跑不掉，都是帮凶，都是害死她的帮凶。

“可是，你也不能就这样将整个基地都拉起给她陪葬！”

赵武心中闪过一丝心虚，司灰口中的她他是知道的，他知道对方是谁，知道事情的经过。但是当时的他，什么都没有做，也没有什么能力去做什么。

“可是孙军一个人犯下的错，对，他就是个畜生，但他该死，但是基地里面还有那么多的小孩跟普通人，他们不该死的！”

赵武看着嘴角含笑的少年，不知道怎么的，就想要再劝劝对方，劝一下对方，不要再跟整个基地为敌了，对方干净的脸庞，总是让他忘记了，对方是个丧尸的事实。

司灰不是四个人，他已经是个丧尸了，一个呗基